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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有木兮木有枝，心悅君兮君不知。”
“雲善濟不在吧。”金林偷偷摸摸的進來，眼睛四處亂瞟，躡手躡腳地走到寧思源身邊問他。
寧思源看著金林這幅做賊的模樣，有點摸不著北，“你這是砸了落梅軒？還是偷了阿念的梅花冬瓜糕。嚇成這個樣子。”
“到底在不在？”金林不願搭理他的嘲諷，直接開門見山，“我有事和你說，你不會想讓雲善濟知道的。”
哦，這倒是奇了。寧思源放下手中的棋子，不以為意地說，“我還能有什麽想瞞著阿念的事情，金林，你可不要挑事兒。我和阿念現在可是無話不說，無話不談的。”
金林看他一臉嘚瑟的樣子，心煩了，氣躁了，也不小心翼翼了，直接一屁股坐在寧思源的對面，大大方方的說，“行吧，既然你都能這樣坦然，那我也不用替你遮遮掩掩的了。事兒很簡單，就是九歌姑娘知道你和雲善濟的事情了。”
“九歌，事情，你想說什麽？”寧思源一時沒有明白金林的話，就疑惑地看向金林。
金林聳了聳肩，“你還有很多不可對人言的事情嗎？反正我當時是替你遮掩過去了，但能遮掩到什麽時候，我就不知道了。你自己做好準備吧。”
金林一臉的同情，拍了拍寧思源的肩膀，“明知，好自為之吧！”
寧思源好似明白過來，一把拉住金林的手，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，“你是說九歌知道我……阿念……了。”
金林點了點頭，再次用表情表達了自己對寧思源的同情。
“她怎麽知道的。”寧思源有些著急，“我最近都沒有見過九歌，她怎麽可能說知道就知道。”說完，寧思源一臉質疑的看向金林，“不會是你告訴她的吧。”
金林趕緊搖手：“我沒有！是她自己猜出來的，我什麽都沒說，我還替你遮掩了呢。”
“真的？”寧思源依然質疑的看著金林，“可除了你，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，就算九歌有所猜測，也不會不見我就確定下來，這中間你真的沒有說過什麽？”
金林有點心虛，“她倒是特意找我問過，但是我真的什麽都沒和她說，她就是和我說著說著，突然站起來，說她知道了，我也不知道她怎麽知道的。”金林趕緊替自己找補，“不過，我已經想辦法把她搪塞過去了。我想，她現在應該是處於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，覺得你還是有可能喜歡上她的期望中。但若是你不能喜歡她，那她估計就能確定下來你和雲善濟的關系了。”
金林趕緊將自己準備好的說辭背了出來，也不知道寧思源能不能被他忽悠過去。放過他的一言之失，他真的不是要故意說那一句“天生一對”的。
寧思源聽金林一口氣稀裏嘩啦的說了這麽多，一時有些找不出頭緒，只好說，“我看你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，這樣，你把那天的事情和我重覆一遍，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金林看寧思源一臉的鄭重，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。算了，本來就是他嘴快惹得禍，寧思源吵他也是應該的。於是，他就將那天他和九歌的對話清清楚楚的再現了一遍。
寧思源聽了以後，點頭說：“原來是這樣，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金林見他如此平靜，一臉的不可置信，“你不怪我啊。”
“我為什麽要怪你。”寧思源覺得金林的反應有點好笑，“就你所說，九歌本就是帶著答案來的，就算你不在“天生一對”這裏露出馬腳，她也一定會從你其他的話裏找出破綻，而且。”寧思源回味了一下自己聽到“天生一對”時的感覺，十分真誠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，“我覺得你說的那個“天生一對”很對，我也是這麽想的。”
金林本來還在為寧思源的寬容大度十分感動，突然聽到寧思源最後又來了這麽一句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，在孤家寡人面前說自己成雙成對的男人都是混蛋。
“那你打算怎麽辦？”金林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寧思源也沒有想好，“不過你不說了嗎？九歌暫時相信了你的說辭，至於能不能讓她繼續相信，也得年後見了她再說。我還有時間，慢慢想辦法吧，不急在這一時。”
“你倒是挺淡定。我還以為你得急得跳腳，馬上去找九歌姑娘解釋去呢。”金林見寧思源不著急，他也就放松下來，往身後一躺，“不過依我看，你和雲善濟現在關系這麽好，不如你就直接告訴他算了，省的到時候，九歌把事情鬧到明面上，給他個措手不及，他再把你給趕出去。”
“我還沒想好。”寧思源有些糾結，“不過你說的倒也是個辦法，我看看吧，若是有機會，我就將此事告訴阿念。”
“真的。”金林本來只是順口一說，沒想到寧思源真有這個打算，當即坐了起來，“那我豈不是能親眼看到你和雲善濟……”金林伸出手指戳了戳，一臉的八卦樣。
寧思源當然也期待那麽一天，尤其是雲善濟最近對他的態度十分親近，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一些把握的。
“宋大人，請坐。”雲善濟把宋紫川領進前堂，又派雲南去叫寧思源，“去把大師兄請過來。”
宋紫川坐下喝了口茶，只覺得這茶甜的很，就問了一句，“不知道雲莊主這是什麽茶，入口甘甜的很。”
雲善濟一楞，發現下人竟然把自己常喝的茶端了上來，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最近口幹舌燥，就用冰糖燉了一些梨水，宋大人是不是喝不慣。來人，給宋大人換一杯茶。”
“不用，不用。”宋紫川擡手制止了換茶的人，“正好我最近事多，也有些上火，就喝這個吧。”
雲善濟和宋紫川本就不熟，更何況雲善濟還是個不善言辭的人，平時在外人面前說不茍言笑都不為過，一時間，兩人都有些尷尬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。
寧思源過來時，看到的就是這樣沈默的場面。
“宋兄，好久不見。”寧思源先是和宋紫川打了聲招呼，然後又自然地走到雲善濟身邊，把手搭在了雲善濟的胳膊上，小聲的問，“阿念。你找我？”
宋紫川看到寧思源的動作，眉毛沒忍住動了動，心裏有些了然。
雲善濟已經習慣了寧思源的動作，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，只是說，“宋大人說販賣人口案告破了，特意來和我們說一聲，師兄也坐下來一起聽一聽吧。”
“寧兄和雲莊主的關系真好。”宋紫川感嘆了一下。
寧思源心裏一驚，面上卻不顯，只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，笑著說，“我和阿念從小一起長大，關系自然和別人不一樣，宋兄，案子可都查清楚了，背後之人也查出來了嗎？”
宋紫川見寧思源轉移話題，也不執著於剛才的問題，就接著寧思源的話往下說：“幾乎都查清了，那些買賣人口的人販子，老鴇，條子，包括處理後續問題的金爺都查清了，該判的也都判了，也算的上圓滿了，至於其他事，估計你們也不願意參與。”
“算得上圓滿，看來還是不圓滿。”寧思源聽出了宋紫川的言外之意，“可是遇到了什麽宋兄也不能解決的問題。”
宋紫川點頭，“寧兄還是如此的聰明，這些罪大惡極的人販子，老鴇，條子，金爺都是罪人，犯得罪也都有據可查，按律處罰就行了。可那些販賣子女的父母真是有些為難，尤其是那些為了活口，不得不賣孩子的家庭，若是再為此事承擔了過重的罪名，一個家庭可都毀了。可若不嚴懲，又怕那些賭徒，無賴之流有樣學樣，繼續販賣子女，久而久之，不知還會有多少無辜之人收到這種傷害。真是不知怎麽處理才好！”
“這就要看宋兄的本事了。”寧思源一點也不覺得為難，“宋兄能做到知府的位子上，定是有能耐的人，我相信宋兄一定有辦法找到一個兩全之策的，包括那些被解救的女孩子，不對，不光是女孩子，是所有人，都能得到妥善安排。”
宋紫川聽寧思源這樣說，不由得大笑起來，“寧兄，你啊！我今日是來找你幫忙想辦法的。結果你一個高帽子給我帶了上來，看來我不想個兩全之策都不行了，你可真是讓我為難啊。”
寧思源不以為意。“宋兄，不是高帽子。我是真的這樣想，當然，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，只要宋兄開口，我一定盡力而為。”
“好了，好了。”宋紫川擺手，“你就不要奉承我了，販賣子女的事情我肯定盡力。至於那些解救出來的人，我也已經上報了朝廷，打算將查封的那些銀兩留出一部分，給他們每人分上十兩，讓她們自尋出路，當然若是需要官府幫忙，官府定會鼎力相助。”
“分銀兩。”這個寧思源倒是沒有想到。
“嗯。”宋紫川點頭，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，這次解救的人太多，官府根本無法人人照顧的到，最重要的是，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安排他們了。”說到這裏，宋紫川有點為難，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，“其實我這次來雲杭鄉，也是為了此事。這些人裏大多是女孩子，帶著那麽多銀兩上路，我確實不放心，不知雲杭鄉能否派出些人手，送送她們，相助我一二。”
寧思源皺眉，看向雲善濟，雲善濟低頭沈思了一下，說：“可以。”
寧思源有些詫異，心思九轉，還是沒有當場發問，畢竟雲善濟是一莊之主，莊主的威信還是絕對要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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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有木兮木有枝，心悅君兮君不知。”
“雲善濟不在吧。”金林偷偷摸摸的進來，眼睛四處亂瞟，躡手躡腳地走到寧思源身邊問他。
寧思源看著金林這幅做賊的模樣，有點摸不著北，“你這是砸了落梅軒？還是偷了阿念的梅花冬瓜糕。嚇成這個樣子。”
“到底在不在？”金林不願搭理他的嘲諷，直接開門見山，“我有事和你說，你不會想讓雲善濟知道的。”
哦，這倒是奇了。寧思源放下手中的棋子，不以為意地說，“我還能有什麽想瞞著阿念的事情，金林，你可不要挑事兒。我和阿念現在可是無話不說，無話不談的。”
金林看他一臉嘚瑟的樣子，心煩了，氣躁了，也不小心翼翼了，直接一屁股坐在寧思源的對面，大大方方的說，“行吧，既然你都能這樣坦然，那我也不用替你遮遮掩掩的了。事兒很簡單，就是九歌姑娘知道你和雲善濟的事情了。”
“九歌，事情，你想說什麽？”寧思源一時沒有明白金林的話，就疑惑地看向金林。
金林聳了聳肩，“你還有很多不可對人言的事情嗎？反正我當時是替你遮掩過去了，但能遮掩到什麽時候，我就不知道了。你自己做好準備吧。”
金林一臉的同情，拍了拍寧思源的肩膀，“明知，好自為之吧！”
寧思源好似明白過來，一把拉住金林的手，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，“你是說九歌知道我……阿念……了。”
金林點了點頭，再次用表情表達了自己對寧思源的同情。
“她怎麽知道的。”寧思源有些著急，“我最近都沒有見過九歌，她怎麽可能說知道就知道。”說完，寧思源一臉質疑的看向金林，“不會是你告訴她的吧。”
金林趕緊搖手：“我沒有！是她自己猜出來的，我什麽都沒說，我還替你遮掩了呢。”
“真的？”寧思源依然質疑的看著金林，“可除了你，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，就算九歌有所猜測，也不會不見我就確定下來，這中間你真的沒有說過什麽？”
金林有點心虛，“她倒是特意找我問過，但是我真的什麽都沒和她說，她就是和我說著說著，突然站起來，說她知道了，我也不知道她怎麽知道的。”金林趕緊替自己找補，“不過，我已經想辦法把她搪塞過去了。我想，她現在應該是處於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，覺得你還是有可能喜歡上她的期望中。但若是你不能喜歡她，那她估計就能確定下來你和雲善濟的關系了。”
金林趕緊將自己準備好的說辭背了出來，也不知道寧思源能不能被他忽悠過去。放過他的一言之失，他真的不是要故意說那一句“天生一對”的。
寧思源聽金林一口氣稀裏嘩啦的說了這麽多，一時有些找不出頭緒，只好說，“我看你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，這樣，你把那天的事情和我重覆一遍，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。”
金林看寧思源一臉的鄭重，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。算了，本來就是他嘴快惹得禍，寧思源吵他也是應該的。於是，他就將那天他和九歌的對話清清楚楚的再現了一遍。
寧思源聽了以後，點頭說：“原來是這樣，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金林見他如此平靜，一臉的不可置信，“你不怪我啊。”
“我為什麽要怪你。”寧思源覺得金林的反應有點好笑，“就你所說，九歌本就是帶著答案來的，就算你不在“天生一對”這裏露出馬腳，她也一定會從你其他的話裏找出破綻，而且。”寧思源回味了一下自己聽到“天生一對”時的感覺，十分真誠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，“我覺得你說的那個“天生一對”很對，我也是這麽想的。”
金林本來還在為寧思源的寬容大度十分感動，突然聽到寧思源最後又來了這麽一句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，在孤家寡人面前說自己成雙成對的男人都是混蛋。
“那你打算怎麽辦？”金林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寧思源也沒有想好，“不過你不說了嗎？九歌暫時相信了你的說辭，至於能不能讓她繼續相信，也得年後見了她再說。我還有時間，慢慢想辦法吧，不急在這一時。”
“你倒是挺淡定。我還以為你得急得跳腳，馬上去找九歌姑娘解釋去呢。”金林見寧思源不著急，他也就放松下來，往身後一躺，“不過依我看，你和雲善濟現在關系這麽好，不如你就直接告訴他算了，省的到時候，九歌把事情鬧到明面上，給他個措手不及，他再把你給趕出去。”
“我還沒想好。”寧思源有些糾結，“不過你說的倒也是個辦法，我看看吧，若是有機會，我就將此事告訴阿念。”
“真的。”金林本來只是順口一說，沒想到寧思源真有這個打算，當即坐了起來，“那我豈不是能親眼看到你和雲善濟……”金林伸出手指戳了戳，一臉的八卦樣。
寧思源當然也期待那麽一天，尤其是雲善濟最近對他的態度十分親近，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一些把握的。
“宋大人，請坐。”雲善濟把宋紫川領進前堂，又派雲南去叫寧思源，“去把大師兄請過來。”
宋紫川坐下喝了口茶，只覺得這茶甜的很，就問了一句，“不知道雲莊主這是什麽茶，入口甘甜的很。”
雲善濟一楞，發現下人竟然把自己常喝的茶端了上來，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最近口幹舌燥，就用冰糖燉了一些梨水，宋大人是不是喝不慣。來人，給宋大人換一杯茶。”
“不用，不用。”宋紫川擡手制止了換茶的人，“正好我最近事多，也有些上火，就喝這個吧。”
雲善濟和宋紫川本就不熟，更何況雲善濟還是個不善言辭的人，平時在外人面前說不茍言笑都不為過，一時間，兩人都有些尷尬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。
寧思源過來時，看到的就是這樣沈默的場面。
“宋兄，好久不見。”寧思源先是和宋紫川打了聲招呼，然後又自然地走到雲善濟身邊，把手搭在了雲善濟的胳膊上，小聲的問，“阿念。你找我？”
宋紫川看到寧思源的動作，眉毛沒忍住動了動，心裏有些了然。
雲善濟已經習慣了寧思源的動作，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，只是說，“宋大人說販賣人口案告破了，特意來和我們說一聲，師兄也坐下來一起聽一聽吧。”
“寧兄和雲莊主的關系真好。”宋紫川感嘆了一下。
寧思源心裏一驚，面上卻不顯，只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，笑著說，“我和阿念從小一起長大，關系自然和別人不一樣，宋兄，案子可都查清楚了，背後之人也查出來了嗎？”
宋紫川見寧思源轉移話題，也不執著於剛才的問題，就接著寧思源的話往下說：“幾乎都查清了，那些買賣人口的人販子，老鴇，條子，包括處理後續問題的金爺都查清了，該判的也都判了，也算的上圓滿了，至於其他事，估計你們也不願意參與。”
“算得上圓滿，看來還是不圓滿。”寧思源聽出了宋紫川的言外之意，“可是遇到了什麽宋兄也不能解決的問題。”
宋紫川點頭，“寧兄還是如此的聰明，這些罪大惡極的人販子，老鴇，條子，金爺都是罪人，犯得罪也都有據可查，按律處罰就行了。可那些販賣子女的父母真是有些為難，尤其是那些為了活口，不得不賣孩子的家庭，若是再為此事承擔了過重的罪名，一個家庭可都毀了。可若不嚴懲，又怕那些賭徒，無賴之流有樣學樣，繼續販賣子女，久而久之，不知還會有多少無辜之人收到這種傷害。真是不知怎麽處理才好！”
“這就要看宋兄的本事了。”寧思源一點也不覺得為難，“宋兄能做到知府的位子上，定是有能耐的人，我相信宋兄一定有辦法找到一個兩全之策的，包括那些被解救的女孩子，不對，不光是女孩子，是所有人，都能得到妥善安排。”
宋紫川聽寧思源這樣說，不由得大笑起來，“寧兄，你啊！我今日是來找你幫忙想辦法的。結果你一個高帽子給我帶了上來，看來我不想個兩全之策都不行了，你可真是讓我為難啊。”
寧思源不以為意。“宋兄，不是高帽子。我是真的這樣想，當然，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，只要宋兄開口，我一定盡力而為。”
“好了，好了。”宋紫川擺手，“你就不要奉承我了，販賣子女的事情我肯定盡力。至於那些解救出來的人，我也已經上報了朝廷，打算將查封的那些銀兩留出一部分，給他們每人分上十兩，讓她們自尋出路，當然若是需要官府幫忙，官府定會鼎力相助。”
“分銀兩。”這個寧思源倒是沒有想到。
“嗯。”宋紫川點頭，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，這次解救的人太多，官府根本無法人人照顧的到，最重要的是，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安排他們了。”說到這裏，宋紫川有點為難，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，“其實我這次來雲杭鄉，也是為了此事。這些人裏大多是女孩子，帶著那麽多銀兩上路，我確實不放心，不知雲杭鄉能否派出些人手，送送她們，相助我一二。”
寧思源皺眉，看向雲善濟，雲善濟低頭沈思了一下，說：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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